122“被梅花砸中一次,就要脱一件衣服”_被迫成为四兄弟的共妻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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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2“被梅花砸中一次,就要脱一件衣服”

  与人讲价这种事,聂承言并不擅长,詹玉景更不能指望。

  两人跟司空润谈价钱半天谈不拢,双方气得要吵起来,最后靠傅醉怀出手,将司空润拉到一边小声嘀咕,片刻后负着手颠着小步踱回来。

  詹玉景问成交的价格是多少,傅醉怀伸出五根粗糙厚实的指头,意思是原价的五成拿下。

  詹聂两人面面相觑,问他怎么说服对方的。傅醉怀解释原因,方才钉入石窟的鹄矶丝恰好有五根,送给司空润,便抵掉了岫玉五成的价钱。

  鹄矶丝水火不化、刀剑难断,经过几月复杂的工序,才能练成一根。琳琅阁以奇珍异宝为噱头打响名声,自然是物以稀为贵,所求之物越是罕见精巧,价钱上越是贵重。

  詹玉景看看傅醉怀,又看看石壁里那几根银丝,未曾想到看起来朴实无华的暗器,内里如此讲究,单论价值,竟毫不逊色于人人追捧的岫玉。

  再探头朝傅醉怀身后望去,司空润正捻起一根银丝细细观摩,满脸带笑占了好大便宜的样子。詹玉景隐约觉得,五根鹄矶丝换五成岫玉,这把莫不是他们这边吃亏了?

  聂承言挑选最大的那面玉璧带回,够聂归梁雕刻两三尊神像,再将傅醉怀捎回剑庄。

  两位庄主未曾料到还有意外之喜,阔别二十多年的故人再见,俱是无尽感慨好一阵絮叨,叫人临时备了酒菜夜谈,日后还要专门设宴给傅醉怀接风洗尘。

  几位长辈叙旧,詹玉景不好打扰,回去洗了个澡处理剑伤,完事后坐在屋门前长廊边,将悠悠抱在怀中,靠着柱子一面吹风一面撸狗。

  半个多月过去,悠悠好像又长大了点。詹玉景啃几口苹果,剩下的喂给它吃,抓起酒坛灌了两口酒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院中植有几排红梅,最近正是开花的时候。花枝上压着积雪,参差错落数十只橘色灯笼,夜幕下零星风雪斜飘,看起来煞是美观。

  詹玉景眯起眼,看见有人自对面暗影中走出。

  青衣缓带步履从容,大氅披身衣摆轻晃,影子被灯笼投在雪地上,朦胧而修长,正是聂承言。

  聂承言折了只浓艳的梅花,在詹玉景旁边坐下,抖落积雪递给他,“怎么坐在门口喝酒?”

  詹玉景嗅了嗅花枝,清浅怡人的冷香,转瞬被悠悠仰着脑袋叼走,按在爪子底下啃咬,也就由它去了,“我在想傅醉怀……”

  詹玉景喝酒,“他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。”

  聂承言一手搭住他后颈,拇指缓缓摩挲,肌肤的触感细腻温凉。轻轻将人揽过来,詹玉景顺从地靠他肩上,“他虽是你外公,但毕竟二十年没见过面,于你而言几乎与陌生人没有区别。不过,我觉得傅爷爷很好相处,你日后多与他说说话,总能亲近起来。”

  说着说着,他低头看去,詹玉景喝酒后耳垂泛红,被他捉住那块软肉,爱不释手地抚弄,“你莫要觉得难为情,说不定傅爷爷心里,实际比你还要紧张。你是他唯一的亲人,我猜,他该是这世上最在乎你的人之一。”

  聂承言低声说话时,声音轻轻软软的,像三月春风拂面。詹玉景听得舒服,闭眼埋在他脖颈间,鼻梁蹭了蹭,手里抱着酒坛,呢喃应他两声,“……嗯……再说点儿……”

  聂承言微怔,不知道该说什么,稍作思忖,聊起上次在街上看到有家小摊,专门卖小孩子喜欢的玩具。

  最近临近年关,二叔派人陆续购置年货,或许下次他们可以一起去买点东西布置院子,再给悠悠买两只玩具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詹玉景安静听着,被对方的声音哄得快要睡着,手心一松,酒坛倒在袖子上。

  悠悠吓得从膝头跳出去,他瞬间惊醒,坐起身拍拍袖子。聂承言也用手帕帮他擦拭,正收拾着,忽然盯着下面,“阿景,这是什么?”

  袖口本是鲜红色,被酒水浸湿后,却浮出一层浅金磷粉。形状极不规则,虽被水晕开,仍能看出有几根手指的形状。

  詹玉景愣住,举起袖子看了又看,这个位置和形状,让他想起进入密道之前,扶起唐知晚时被握了下手腕——但当时对方手套上并没有金色磷粉。

  他不明所以,摸了摸袖子,磷粉被沾下一块。

  这东西出现得太突然,想不通其中关节,正思索,悠悠钻到脚底下,叼来一根捡来的梅枝,仰头望着他摇尾巴。

  詹玉景揉它耳朵,拾起梅枝转了转,索性不再去想。起身朝那片梅树走几步,回头时聂承言和悠悠坐在廊前,屋内映出的暖色烛光落了满肩,他看了会儿,笑问,“承言,要不要与我玩个游戏?”

  悠悠抬起一只前爪求抚摸,聂承言握住,顺了顺它后背蓬松的白毛,突然被一枝梅花砸中胸口。

  仰头望去,詹玉景站在雪中,揪着一截横斜梅枝,笑吟吟对他道,“被梅花砸中一次,就要脱一件衣服——该你脱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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