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四十一章 我很想你_高冷学长追爱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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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四十一章 我很想你

  那些彼此不熟悉的尴尬在紧凑的时间里都不复存在了,两三个人洗澡,洗完了立刻出来,把时间留给下面的人。下一拨人立刻进去,而洗完澡的那一拨人挤在小小的洗漱台那里开始洗衣服。

  就这样一拨又一拨的人,桑洛和自己同宿舍的那个女生一起洗澡。在此之前,她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人一起洗澡过。两个人光着身子面面相觑。

  “你发育的好好”

  “你也是”

  这种充满了乡村风味的谈话让两个人都笑了起来,那些不熟悉就在这笑声中消散了不少。紧赶慢赶的终于在熄灯前做完了这一切,桑洛的床是在上铺,虽然昨晚在自己宿舍里已经睡过一个晚上了,但是她对这个上铺有点恐惧。

  外面嘹亮的军号声响起,教官拿了个大喇叭在外面喊“熄灯以后,不允许有人在邹郎理随意走路,全部都给我呆在宿舍里!五分钟后,我会来检查!”

  吓得桑洛不顾害怕就爬上去了,躺在了床上。紧接着就熄灯了,宿舍里漆黑一片。外面传来脚步声,桑洛睁开了眼,看见手电筒的光透过窗户照来进来,连忙闭上了眼睛。大约过三分钟,所有的声音都远去了。

  依稀听到楼下铁门锁的声音,大家重又开始骚动起来。

  “教官是不是走了?”

  “应该是的。”

  “你们不觉得以后会很苦吗?”

  “难道今天不苦吗?我的腿上都是蚊子包。”

  “我也是,而且这里的蚊子包奇痒无比,花露水一点用都没有。”

  十二个姑娘虽然彼此之间还并不熟悉,但是由于共同的话题你一言我一语倒也接的下去。

  “我带了百草止痒膏,我还没用过,不知道效果怎么样?”桑洛软软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的温柔。

  “那当然好啊,你先去试试。”一个姑娘附和道。

  “在我包里,现在下去拿没事吧?”桑洛有些担心。

  “没事的,教官都走了,我来帮你打手电。”

  事情的最后就是一整个宿舍的人都靠着桑洛的百草止痒膏活了下来。桑洛和徐枢之一样,都因为这同一管的药膏在宿舍里打好了人缘。

  夜渐渐得深了,经历了一天的劳累,疲惫的姑娘们都进入了梦乡。虽然桑洛的心里很乱,但还是抵不过沉沉的睡意。

  夜,静悄悄的。星星在天空中快活地眨着眼,月亮披着银纱在散步。皎洁的月光透过窗纱,洒在宿舍里。月亮刚爬上了树梢,散出皎洁的光芒,给大地镀上了一层银辉。

  夜,显得十分幽静。山村的夜静静极了。一轮明月从东方蹦出,像一只银盘挂在天边。皎洁的月光从这银盘抖出,撒在松软的乡间小路上,整个基地显得格外宁静、清幽。阵阵清风,吹动了秋日的败草,吹过粗糙的树干,带来一股股泥土的清香。

  ——我是分割线——

  “有谁有病历史的,赶紧上来!”主席台的教官在那里吼。为了防止一些有特殊病症的同学不适应军训的生活,在军训过程中发生意外,都会让有一些病号。

 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坐在主席台上,同学上午把病历给他,通过了,你就是一名病号,不用参加训练。

  隔着很远的地方,桑洛看到了许妍如。许家不缺钱,更是舍不得自己女儿来受苦,许妍如再上面也是在情理之中。

  而此时,桑洛的心里正在天人交战。去吧,自己也有证明,但她这个人就是有点倔,总想着要证明点什么。看到许妍如在台上对自己招手,桑洛摇了摇头。

  “这个傻洛洛,你以为自己跑个八百米的冠军,每天锻炼身体就能掩盖不身体素质差的底子吗?”许妍如忧心忡忡。

  九月的太阳还是很热辣的,军训的第一个项目是亘古不变的……叠被子。

  豆腐块的被子是整理内务的最低要求。

  把被子铺平、展开,不平的地方,用手或者小扫把扫平。把被子两面向中间一条线对折,被子如果有些大的话,可以适当的让两边重叠。找到被子中线,上下两边向中间对折,一定要均匀。

  把上下两边的任意一边打开,在被子中线和另一边的中间再划出一道中线,用双手切出“凸起”,稍微用些力气,这样叠出来才能有棱有角。

  被子的上边中线、下边中线、被子中线都要切出“凸起”,被子中线尤其要凸起的多一些。把上下两边向中间对折,就如图所示了。

  看上去简单,实际操作起来却是很难。像桑洛这样的手残党整整练了好几遍,才稍微像话一点。

  中午的大锅饭,吃饭前的唱军歌,下午的踢正步,晚上的踢正步,这一整天下来,就像过了一整年一样。

  度日如年。

  许是感情过于脆弱,许是有了依靠,桑洛在听到徐枢之声音的那一刻哭的不能自己。一句话都不能说,只知道抽气和哽咽。

  徐枢之听着这个声音,心都要碎了。“坚持不下来,我就带你回家好不好?”

  桑洛一时之间情绪缓不过来,徐枢之很耐心地等她。“不用了,我可以的。”她知道,自己只是有点矫情而已,没有什么大的问题。

  “不要强撑好吗?有什么事就和说。”徐枢之也知道桑洛的性子,她就是比较倔。

  “嗯,好,我先挂了。”

  宿舍里像桑洛这样交了一个手机藏了一个手机的人不在少数,和家里人打打电话,都是泪汪汪的。不同于桑洛的是,她们的家里人都说的是要坚持,不要娇气。

  其间,许妍如偷偷溜过来给桑洛塞了一大堆的东西,零食、牛奶、维生素C……肯德基,样样都有。

  “这是哪里来的?”原谅普罗大众不知道,这些东西早在刚进来地时候就应该是收走了,更何况肯德基?

  “我哥找人帮我送进来的,嘘,你别到处去说,被别人知道就不好了。”许妍如靠在桑洛的耳边,低低地说,一蹦一跳地离开了她的宿舍。

  彼时正是第二天的午休,中午吃饭纪律严明导致很多人都没有好好吃饭,桑洛给宿舍里的一群都分了。

  军训的每一天都要检查内务,豆腐块的被子,毛巾摆放整齐,洗漱杯从矮到高排,地上不允许有一根头发。每天通报内务分数,垫底的,教官上午做五十个俯卧撑。

  女生宿舍倒还好,男生宿舍的分数一般都是很低的。一般而言,男生最多的那个班教官做的俯卧撑最多。教官回来把男生训一遍,男生不改变,第二天教官接着上去做俯卧撑。还就这样杠上了。

  桑洛叠被子老是叠不好,请舍友帮忙了以后,晚上睡觉就把被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凳子上。在全宿舍的惊讶中,从箱子里拿出一条空调被。

  “哇,桑洛,你可真是奇才,居然这么有先见之明!”小八惊讶道。小八是桑洛原来四个人宿舍的舍友,十二人的宿舍也在一起,比较熟悉。

  桑洛有些不好意思,“是我男朋友让我一定要带的”。起初她也很不懂,为什么要累赘带条被子,就算是在刻苦的条件也总不至于不提供被子吧。

  小八哀嚎一声,都怪自己是条单身狗,“没有男朋友疼,没有男朋友爱。”

  “会有的啊,我们小八这么可爱。”

  ……

  桑洛本以为,像妍妍这样带东西进来是很困难的。结果军训的第三天,又是一个午休的时候,桑洛被教官喊过去。那是很紧张的呀,难道事哪里犯了错误吗?就在桑洛忐忑的时候,教官给了她一个保温袋,是那种带饭的保温袋。

  桑洛满头疑问的回到宿舍,打开。扑鼻的香味,充斥着整个宿舍。糖醋排骨,椒盐大虾,红烧鱼,她最爱的紫米饭和菌菇汤。

  菜量超级足,宿舍里的小伙伴都惊呆了。

  桑洛一尝,就是徐枢之做饭的味道。

  “你怎么……?”

  “收到了?”

  “嗯,其实你没有必要这样……大家都是这么吃的。”

  “好不容易长点肉,被这个军训给弄没了可怎么办?”

  ……

  桑洛觉得全世界都在希望她胖一点,哥哥也是,男朋友也是。

  其实才军训开始没几天,但桑洛觉得已经有一个月都没有吃到徐枢之做的菜了,比以往还要好吃。

  徐枢之做的量很足,桑洛把菜都分掉了许多,自己还吃的饱饱的。徐枢之地手艺受到了宿舍十二个人的一致好评,大家都希望她男朋友能够多送几次,改善一下大家的伙食。

  结果,桑洛真的每天中午都从教官那里拿一个包裹,一个比一个大,量一个比一个足。中午饭点的时候,有那么一桌姑娘基本上都不怎么吃,第一个把桌子都收拾好,奔向真正的午饭……不,是宿舍。

  太阳火辣辣的烤着大地,不远处传来知了的声音。知了不知疲惫的叫着,给人带来一种夏日的烦躁,没有一丝风,大地活像一个蒸笼。

  军训的队伍站立在烈日下,一动不动。汗水从桑洛的脸上滑落,身体保持一个高度紧张的状态。不远处的树荫下,坐着已经坚持不住的女孩们。

  我可以,我还行。桑洛一直自我鼓励,状态倒还行。心里的暗示终究抵不过身体,她感受到身下有一股热流……生理期来了!

  这是什么事?!女生为什么会有生理期这个东西?!桑洛已经快无力吐槽了。

  “报告教官。我头晕,申请去医务室。”教官一个眼神扫过来,看到是桑洛。

  “去吧去吧”这一个个的,要是我不批的话,就要被家长批了。

  桑洛开始先是慢走,扶着额头,假装一副头晕的样子。走出了操场就一路狂奔,避开了一路上所有地教官,偷偷遛回了宿舍。

  ……

  为了增加她说话的真实性,她还是去了一趟医务室,喝了几大碗的红糖水,喝的想吐。

  为了不让自己血流成河,她拿出来之前的病假条,给了校医。在校医不可思议的眼光中,拿到了之后几天的假条。

  在回去的路上,她仔细地看了一眼那张医院里出来的证明,“粉尘过敏”?就不能弄点好一点的理由吗,这个也太扯了。

  不过好歹是拿到了假条,桑洛正式加入了庞大的病号大军。第一次走上主席台,看着下面的人训练,一个字“爽”。

  和妍妍坐在一起,两个人吹吹风,一个下午过的还挺快。

  傍晚的时候和徐枢之说起这个事情,徐枢之没有什么反应,淡淡的。

  每个军训都会有才艺展示的时候,这一天晚上,月明星稀,终于没有再训练踢正步了。

  桑洛坐在草坪上,和同学一起,起哄哄,鼓鼓掌。

  而在不远处,徐枢之看着她。

  作家话剧家廖一梅女士写过一篇《琥珀》。

  你是否曾经有过刻骨的思念之情,几乎带来肉体的疼痛,把你和周围的一切隔绝,四周的景物变浅变淡,慢慢褪去颜色。

  有时候你觉得它把你封闭得太厉害了,让你几乎喘不上气来,你会不顾一切地想用针把它刺破,哪怕是扎出一个小孔,至少让你透一口气。

  奇怪的就是,他既是那根针,又是包裹我的那个口袋。

  那天,桑洛在电话里哭,晚上,他做了一个噩梦。

  一个没有桑洛存在的梦。梦里的一切都和很美好,他研究生毕业,在京城一家医院上班。领导重视,工作顺利。母亲安排去相亲,对面的姑娘温柔大方,两人学历也比较搭。

  谈恋爱,订婚,结婚。就像是在走一个人生必须要走的一个仪式一样,他不悲不喜地走完了它。

  最后他躺在床上,垂垂老矣,半阖着眼,目光混浊。

  像是突然惊起一样,洛洛呢?洛洛在哪里?

  醒来以后,脸上一片濡湿。竟是哭了吗?我在梦里哭了吗?

  潮水般地思念涌了上来,他现在急需要一个方式,去确定桑洛还是在他的身边的。他的人生并没有为此缺一个口。

  问食堂借了锅子,做了饭。动用了一点关系,给桑洛过去。

  不够,这些还是不够。

  于是,他来了。

  操场上很喧闹,桑洛转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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